合约到期的那天,阳光明媚。
黎知夏穿着乾净的白裙,笑着走到沉砚琛面前,
声音轻轻柔柔的,却像一把匕首刺进他心脏。
「砚琛先生,合约到期了。」
「谢谢你的照顾,我要离开了?」
沉砚琛神色一僵
黎知夏站在那里,眉眼温柔,语气礼貌又疏离,
就像一个陌生人。
「……走?」
他轻声呢喃,指尖不自觉攥紧,
脑中混沌一片,无法思考,像是无法理解女人的话语。
黎知夏微微一笑,补充道:
「我家里的债,也都还清了。」
「真的,谢谢您。」
「再见,砚琛先生。」
黎知夏微笑着说出「合约到期了」的时候,
沉砚琛怔了怔。
那一瞬,他甚至没有立刻反应过来。
等到反应过来——
胸腔里涌起的,却是铺天盖地的怒火。
「走?」
他轻声呢喃,指尖攥紧,骨节泛白。
黎知夏脸色微变,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但还没来得及转身,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扣住!
「你骗我?」
沉砚琛低低地笑,声音里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疯狂。
他一手将黎知夏扯进怀里,扣住她纤细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自己。
「黎知夏,这段时间原来是我在自作多情,
你只把我当作金主,交易完成,就能拍拍屁股走人?」
「你以为,你把我玩得团团转后,可以全身而退?」
他冷笑一声,松开她,走向书桌,动作冷酷而俐落。
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压着的文件夹,甩到她脚边。
厚重的纸叠散落开来。
黎知夏颤抖着低头看去——
——黎家债务转移沉式集团
——黎家房產抵押申请失败
——沉式集团法务部申请啟动金融追债
一张张文件,像冰冷的刀刃,无声地割开她最后的侥倖。
「我早就查过了。」
沉砚琛慢慢走回来,俯身,一手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
眼底没有任何温度。
只有愤怒,背叛,和病态的佔有。
「黎知夏,你的一切……从签下那纸合约的那天起,就已经属于我了。」
「想走?」
他冷冷地笑,声音像从地狱渗出的寒意。
「除非,你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父母被赶出家门,流落街头。」
黎知夏的脸色瞬间惨白,指尖冰冷。
沉砚琛轻轻摸过她苍白的脸颊,语气温柔得可怕:
「别怕,我不会让他们饿死。」
「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……」
「一辈子。」
沉砚琛静静地看着她。
良久,他低笑出声。
笑声里,没有一点温度。
黎知夏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。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「求我?」
沉砚琛低头,唇角微勾。
「那就好好求。」
他一手扯碎了她的白裙,将她推倒在沙发上。
黎知夏哭着挣扎,却被他一把按住。
「既然你喜欢演戏,」
他低笑着,手指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,
「那就演到底吧。」
女人白皙肌肤,抵在冰凉的墻壁上上下摩擦,双臂无力地垂下随着身体的起落轻轻摆动,
双腿架在男人的臂弯无法挣脱,两腿间……是男人结实紧致的劲腰和不知疲倦的坚硬。
那么粗长、那么灼热、那么持久、那么──让人难以承受!
「不……嗯嗯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当无数次的求饶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后,
她的倔强抬了头,咬着下脣忍住呻吟。
男人见状,嗤笑一声,托着她臀部的大掌突然探向她的股间。
「啊……」黎知夏吓得尖叫出声。「你!放开我!放开!」
沉砚琛轻笑,轻轻抽动了一下刚刚刺入后穴的指节,作势要深入,
他身前的女人果然吓得浑身僵硬,小穴更是绞得他爽到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