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西娅…”他喟叹出声,似乎在提醒她什么,又似乎是因过量的快感而生发感慨。
她的生涩让他格外兴奋。
性事上,辛西娅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引路人,熟练地引诱逗弄着他,轻易地让他被欲望灼烧,她却始终游刃有余。她的娴熟给他带来的快感越多,也越明白地提醒着他,在他之前,辛西娅经历过多少男人,他并不特殊。
但她没有为其他人做过这种事情——至少次数很少。
她对他是不一样的。
辛西娅努力地吞吐着口中的性器,手指抚弄着他的囊袋和冷落在外的茎身,但性器太大,口腔又太浅,除了她故意舔弄某些敏感带时顶端分泌出的些许咸腥的粘液,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。
她的下颌已经酸了,这样下去对彼此都是折磨。
回想着曾经了解过的技巧,她闭上了双眸,尽力放松着,将性器吞咽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深度。
突如其来的深喉刺激得贝里安小腹肌肉骤然紧绷,极为狭窄的喉咙口抗拒贲张的硬物,剧烈地挤压推拒着他的茎头。偏生辛西娅还有意挑衅似的,柔软的舌头挤进所剩无几的缝隙,舔弄吮吸着他。
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,挺动着腰身肏着辛西娅的口腔,发了狠地往她脆弱的喉管顶弄。
辛西娅顿觉不妙,当即想要后撤,然而后颈却被牢牢按住——不知什么时候,贝里安破开了禁制。
她逃不掉了。
贝里安看见了他丑陋的性器在她无法闭合的红唇中进出,她被动地生涩含弄着,只要他稍微掌握了主动权,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在这样的性事中保护自己,喉头条件反射性地痉挛,抗拒的反应却给侵犯着她的雄性带来了更强烈更暴虐的欲望。
真正得到她某种初次的认知让贝里安浑身颤栗,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让他的腰眼开始发麻,再数十次的深顶后,他死死地扣着辛西娅脑后,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。
腥膻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,一部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流入气管,辛西娅止不住呛咳。
欲望回笼的贝里安意识到了自己对她做了什么,慌乱地将阴茎从她的口中抽离,却带出了混合着唾液的白浊,顺着辛西娅的唇角流下,她美丽的翠眸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,带着嗔怪瞪着始作俑者,看起来可怜而又淫靡。
这幅画面实在太过引人情动,刚刚得到释放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。
贝里安注视着辛西娅的眼眸,想要记住她此刻的面容,又在隐隐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。
辛西娅的狼狈只持续了片刻,她握住贝里安的臂膀,将他按倒在床铺上。微微俯身,如瀑的长发扫过了他的胸膛,带出酥麻的痒意。
她望着他,翡翠般的眼眸中带着魅惑而挑衅的意味,食指抹去唇边溢出的白浊,伸出舌头,连同指尖勾入唇中,细细地舔舐,就像刚才舔舐他的性器那样。
“最后一个要求,”她俯下身子,柔软的胸乳与贝里安紧密相贴,她依然艳红的唇瓣贴上他的耳畔,轻声如同情人间的呢喃,“操我……”
得到了指令的贝里安再没有任何反抗的理由,他握着她的腰,向上顶入,填满了她饥渴已久的花穴,他们终于再次结合在了一起。
他温柔而富有节律地抽送着,迷恋地看着辛西娅在他的身上忘情地呻吟,起伏,如同在浪潮中颠簸的小船,不知会在何时何处才能停泊。
最后这个要求,贝里安执行得很彻底,漫长的做爱中,他的操弄带给了她潮水般的快乐,辛西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,几乎忘却天明他们就要分离。
他们把这临行前的夜晚化为了抵死缠绵,刻印在了彼此的记忆中。
但不论他们如今迫切地想将这夜晚延长,时间总是那样毫不留情地继续前行。
当第一抹曙光刺破天际时,他们终将走向不同的方向,奔赴各自的使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