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侜只能这么说:“那是运气不好,没办法,生死由天。”
“哎……”邬锦还是担心,害怕自己也会变成那运气不好的一个人。
聊着天开车速度都有所下降,杨侜也不说话了,抓紧时间继续赶路,到了十点多停下随便找了家公路旅馆入住。
那旅馆走的平民路线,房间有点简陋,好在该有的都有。
进了房,邬锦隐隐听到歌声传来,起初还以为可能是其他房间在放音乐,听到一道悠长的铜鼓声后才意识到不是。
有人在敲鼓,也有人在唱歌。
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,循着声音望去,旅馆后面还矗立着零星的几栋楼房和低矮的木屋,定晴一看,有一家院子灯火通明,人头点点,唱跳和鼓舞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。
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在载歌载舞?真奇怪
杨侜放下行李,在她身后开口:“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?”
邬锦回头,见他神色之间有淡淡的疲倦,便说:“你先洗吧,我等会再洗。”
杨侜不跟她推脱,当着她的面三两下脱了衣服裤子。
邬锦还是不习惯看他的裸体,稍微别开了脸,继续倚靠在窗边,探出头,好奇盯着那亮着灯光的院子。
院子里头,穿着传统半身裙的女人男人围在一起,跳舞唱歌,圆鼓立在一边,鼓手拿着鼓棒有节奏地敲打,鼓声穿透黑暗。
她看了几分钟,鼓声随着鼓手休息而消退,杨侜刚好也洗完出来。